海角七號作業06
(完成哩@@接續........)2.香港基督教《時代論壇》

  香港基督教《時代論壇》特別邀請了三位熱衷電影的基督徒,包括電影導演關信輝、跨媒體創作人何故及影評人鄭政恆,暢談「海角熱」[1]。以下為部分內容:



l 願意回歸傳統,重新發掘土地:

  影評人鄭政恆提到[2]「,《海角七號》電影令我想起陳映真的《夜行貨車》。兩者很相似,是說在城市打滾的人,決定回到南方鄉鎮過新生活,回到根源和傳統。這是電影最優秀的地方,願意回歸傳統,重新發掘土地。」跨媒體創作人何故提到,「最後演唱會那一幕,在海灘舉行,象徵回到台灣文化根源的感覺很強烈。



l 通俗平民的喜劇,一改以往台灣印象:

  影評人鄭政恆提到「我會當這齣電影是喜劇來看,並且覺得電影最值得留意的是喜劇元素,不少場面以漫畫化手法處理,一改以往台灣電影的印象,如侯孝賢、楊德昌,慘情而沉重,鏡頭很長,非常冷靜、文藝。蔡明亮固然將之推至極端,將商業元素降到最低,提升了藝術元素;《海》則去另一極端──商業化,是通俗、平民的喜劇。」

  跨媒體創作人何故提到,「其實看這部電影的第一個觀感是開心的,因為以往台灣電影總是慘情的,但今次是個快樂結局,充滿希望與未來。不過,它仍是有悲情的一面:電影一開始,講述主角原居民阿嘉在台北發展不如意,黯然回到台南──並且是最南的一端。這寄喻了台灣在國際上沒有空間,要黯然回到寶島上,被人逼到死角(海角)。」



l 電影有代言作用,讓台灣人表達夢想:

  電影導演關信輝提到,「《海》有很光明的一面,人生有盼望、有出路,電影中的小人物,相信總有出頭天,就像說:捱過了金融海嘯,就會翻生!台灣人為甚麼受落?電影有代言的作用,幫觀眾滿足自己滿足不到的事,而台灣人個個都認為自己寶劍未出鞘,壯志未籌,而電影主角就像替他們贏了整場仗,既得到美人歸,日本人又欣賞。電影成功的地方,是幫許多台灣人──包括馬英九,都想站在聯合國裡──達到自己未能達到的理想。半年前我去過台灣跟當地導演、演員、製作人交流,我開始明白他們的悲情從哪裡來,他們唸很多書、看很多電影,有魅力有才華,但人又多,機會又少,活在制肘之下,他們找不到表達的機會,因此他們的電影就算幾商業,都有悲情元素;香港人就沒有這種情懷了。」



2.《坊間各大報章雜誌專論》

l 《海角七號》所得相關獎項總計7座,可謂是今年金馬的大贏家:

  12/6金馬獎最佳男配角是馬如龍,本片獲得最佳音效、最佳原創電影音樂、最佳原創電影歌曲、觀眾票選最佳影片、年度台灣傑出電影五大獎,除此之外,魏導個人又獲年度台灣傑出電影工作者之獎項,《海角七號》自從8/22上映為期三個多月,全台累計票房僅次於電影《鐵達尼號》。

l 《海角七號》在香港上映首周即開紅盤:

  香港首週票房好,不僅是海角七號海外票房成功與否的量化評量,更是檢視海角七號能否感動更多海外觀眾的指標。網路上也有很多大陸沿海民眾如東 fehot發熱暖暖衣官方網站莞、深圳的民眾與台商、台幹,更是等不及海角在大陸上映,首週便衝去香港看首映。香港媒體也指出「《海角七號》不是劃時代之作,更不偉大。但它好在不唱高調,不扮藝術,不搞悲情,拍成生動的喜劇,不僅深得台灣民心,更擄獲香港民眾的喜愛。」

l 《海角七號》拍攝場地變港澳團來台旅遊熱點:

  【明報專訊】台劇、台灣電影受歡迎,為台灣旅遊業帶來商機,《海角七號》更足以力抗金融海嘯的影響。旅遊業議會公布2008年12月20至26日出發的團費登記資料,結果出現兩極化現象﹕港人熱門旅遊地點如曼谷、華東、北京、韓國等團費均已下調跌三四成,唯獨台灣,當中以高雄團升幅較大,議會相信這與電影《海角七號》有關。有旅行社亦開辦以《海角》作招徠的台灣團,團員入住戲中女主角下榻的酒店,並到訪拍攝場地墾丁夏都沙灘。



3.《網路流傳專論》

l 人物配主角戲份均等,小人物抬頭:

  藍祖蔚知名電影影評的論點提出[3]:魏德聖的《海角七號》大概是近年來配角戲份最平均,整體表演最整齊傑出的作品,每個人物一出場都能捉住觀眾目光,而且各有魅力,鮮活又生猛,共同構築出台灣人的可愛性情,也提供了戲院中源源不絕的笑聲泉源。只會彈月琴的茂伯,先要「文化適應」,繼而「死皮賴臉」,最後則是拿鈴鼓上陣,一舉一動,憨直與私心交相作用的結果,所有的笑點全都爆裂出強悍震撼,成為首席甘草,例如馬拉桑鍥而不捨推銷小米酒的熱情,很有台灣人醇厚原味;民雄就是看阿嘉不順眼,釘著他要戴安全帽,最後竟然在街頭扭打的找碴行為;鎮代表成了成全義子練團使命,央著角頭兄弟開轎車挨家挨戶去送信,都在荒誕誇張的Kuso效果中,妙趣橫生。至於暗戀老闆娘的水蛙,情深情癡卻不及於亂,有一種理直氣壯的坦盪;再呼應林曉培沒有明說,卻肯定有一段不堪回首往事的愁雲慘霧;民雄思念著不要他當霹靂警探的女友的不悔衷情,則是《海角七號》愛情主題的三段變奏,漾漾盪盪,另有滋味在心頭了。群戲,不亂;好戲,各有風采。光看《海角七號》的眾生戲,就可窺見魏德聖經營人物,場面調度的本事了。

l 中日歷史情仇的糾葛深意,療傷與醫治:

  藍祖蔚的影評提到[4]:但是如果你知道恆春古城的由來,你就能明白魏德聖的「別有用心」。恆春古城興建於1875年,原是1871年時,日本人以琉求人遇風到恆春避難,誤入牡丹社,遭原住民殺害,1874年時日本軍人西鄉從道率軍二十五百餘人,登陸社寮,進行報復,發生了雙方都死傷不少的「牡丹社之役」,日本人覬覦台灣的野心已經昭然若揭,清廷才聽從巡撫沈葆楨的建議築城設縣,恆春因而得名,恆春古城因而就有了抗拒日本入侵的歷史意義。硬要進城,是日本人的歷史作為,也成了當下日本女郎不顧一切想要橫衝直撞的情緒;不給進城,有台灣古人設城抗敵之思,也有了重商主義思惟心,有所為也有所不為的基本堅持。  可是,《海角七號》從來不想陷在歷史情懷的沈緬與辯証之中,點到為止,歷史意涵就已寫進底片之中了,留待有心人去挖掘探索即可,魏德聖要拍的是愛情故事,歷史冤仇不是他想要去面對的。但是恆春要發展觀光得靠日本歌 發熱衣手來造勢,卻也讓當地人不滿,急著要替本地人找出路,當然也是另一種歷史情懷的展現,只是手痕極輕,只有細品,才得聞清香。  台灣和日本的恩怨情仇早已是揮灑不去,塗抹不掉的歷史,新詮歷史,就要看你選擇的切入點為何,魏德聖選了歷史上的一頁終結點:1945年,日本戰敗投降。敗戰,是日本人的恥辱,多數日本人不得不束裝返國,近鄉情怯的日本教師中孝介違背了自己的承諾,未能帶著梁文音飾演的小島友子坐船返回日本,但在坐船北歸的海上,他寫下了七封給友子的情書,有悔恨,也承認怯懦,也有著不改其志的愛慕之心。只是,中孝介的猶疑與閃躲確實撕裂了一位少女的心,造成了無解的殘缺與遺憾。

l 兩代愛情的抉擇交叉點:

  藍祖蔚的影評提到[5]:對稱,是上帝賜給生物的禮物,體態因為對稱所以勻美;對比,則是藝術家的手痕,情境因為交錯輝映所以刻骨銘心。魏德聖的《海角七號》就在對稱結構與對比手法中孕育讓人盪氣迴腸的力道。首先,他看到了台灣的歷史與地理。一九四五年之前,台灣由清廷割讓給日本,整整五十年,留下無數血淚愛恨,一九四五年之後,台灣政權回歸漢人,但是漢和民族依舊往來密切,從觀光商務到愛戀婚姻,愛恨故事沒有隨著時空改變而變遷,歷史的糾結,地理的近便,一直是台日關係纏連難分的外在環境,只有藝術家得能從中抽出關鍵的人性,與愛情。

  《海角七號》的主要連結在於同樣名叫友子的女孩。兩位女人,兩代女人都叫友子,那不是巧合,而是刻意的手痕;兩位男人都臨鋪膽怯,同樣不是巧合,而是追尋歷程中,從模糊逐漸清晰的甦醒。差別在於一個已經太遲,卻還想彌補,一位則是幸福就在眼前,只看要不要,會不會錯過?至於,過去的可親不可近;如今的可近卻不親,不一樣的肉體關係與心靈距離,既紀錄了不同時代的愛情方式,也在對稱的格式中顯示了方位角度的些微岐異,因而更添真實。   

  巧合是天意,刻意則是創作的選擇。透過刻意的連結與對比,創作者讓觀眾清楚看見他要敘說的故事主題:愛情可能殘缺,愛情也可以不要遺憾。但是刻意的火侯拿捏極難精準,因為稍稍過火,就必定造作勉強,變成虛假,魏德聖的溫火細燉,卻讓《海角七號》有了左右平衡,今古輝映的對稱之美。

l 古典與現代元素融合會尷尬,但有生命力:

  藍祖蔚知名電影影評的論點提出[6]:恆春樂團是要和日本歌手別苗頭,但是恆春以月琴知名,卻屬古典而非當代,真要民間曲藝師傅來唱熱門音樂嗎?這樣的奇想確實夠kuso,卻也直接明白點出了台灣全力拚觀光,卻找不到太多元素,可以融合古典,成就現代的尷尬情勢;臨時拼湊的雜牌軍看似可笑,但是認真以赴也還能有模有樣,卻又是另類的台灣生命力。魏德聖把台灣街頭習見的景像轉換成既好笑又寫實的喜劇元素,証明了他不但有敏銳的社會觀察力,還懂得點石成金的敘事魔法。



[1]麥世賢。「關信輝、何故、鄭政恆暢談海角熱」一文。《時代論壇》電子報。2008/12/06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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